杜明哈哈一笑，连声说好，又说道：“程总，合作的事就按我说的办，哪怕是看在于总的面子，我也不会让你吃亏。”
他抬起头来，眼中已然锐利全无，只有对现实的妥协。
“白雨太太……”符媛儿觉得自己应该出声了，“其实东西给他们也没什么的。”
昨晚她回到酒会，等着程奕鸣宣布女一号更换人选……她就要亲眼看着他宣布，让自己成为所有人幸灾乐祸或者同情的对象。
符媛儿一笑，“程子同，当爸爸你是认真的啊。”
符媛儿愤恨咬唇：“管家，符家当年对你可不薄！”
她正好可以验证一下。
“子同出去了。”令月将温热的奶瓶递给符媛儿。
程奕鸣撇开脸：“妈，您不用说了，我去挨她三棍子，今天你就搬来我这里。”
“妈，你还劝我做什么？”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借着这个机会从程家搬出来不好吗？”
严妍没再管他，转身回到了别墅内，再次敲开了符媛儿的房间门。
“我喝了你两瓶酒，但也被锁在这里大半天，算是抵销了吧。”
“你可以过来，光明正大的看我。”程奕鸣忽然出声。
符媛儿好笑：“我可以离开，但我控制不了他的念头。”
“程奕鸣！”她冲了上去，推开其中一个男人，自己扶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