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明明是你先开始的。”他弹了弹苏简安的额头,“下次别闹。”
邵明忠越听越不舒服,但是又不想表现得像被苏简安吓到了,点了支烟抽着壮胆。
“你不跟我们也打算指派你。”闫队长面色凝重,“简安,我们怀疑凶手要连环作案。死者平时为人和善,没有和任何人结怨,初步判断凶手和她没有瓜葛。这个凶手很有可能心里有问题,我们怀疑他还会寻找下一个独居的少女为杀害的目标。你兼修过犯罪心理学,验尸的工作交给江少,你帮我们找凶手。”
然而,还不等她体会够这种感觉,陆薄言闲闲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:“你确定穿成这样就下去?”
身后就是镜子,苏简安看过去,半晌后才笑了笑。
学生时代她一双帆布鞋走天下,工作后为了方便开车和走路,也总是一双平底鞋,如今脚上踩着10cm的细高跟,双脚早就累惨了。
她松了口气,返身回房间,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他顾不得嘴角的伤,青筋暴突地怒吼:“谁他妈把这玩意给她的!”
她光着脚往外走,猛地看见陆薄言就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,吓得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怎么不知道呢?
楼下,苏洪远已经让人备好午餐了,十分的丰盛。
“妈今天晚上可能会留在这儿。”陆薄言不答反问,“要是她发现我的房间里没有一样你的东西,你怎么回答她?”
“没生病?”陆薄言动了动眉梢,“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?”
这种细致像在她心里灌入了一勺蜜糖,那种微妙的甜蜜丝丝缕缕从心底渗出来,爬上她的眼角眉梢,她不但忘了双脚有多累,连应酬人的把戏都不觉得讨厌了。
“你觉得失望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现在发生点什么,也还来得及。”
这些话多多少少都有恭维的意思,唐玉兰只是一笑而过,让她们多吃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