谌子心克制了一下，接着说道：“司太太，我吓到你了吧。你是不是很奇怪，觉得我有点上赶着？”

导致他突然这么生气的原因还是那个“宝贝”。

程申儿一愣，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祁雪川推进了车内，“你快走，别管我。”

来的人都跟司俊风进工厂了，仓库区域偶尔进出个工人，也没人注意到她。

她端着小托盘往书房走去，还隔了一些距离，便听书房里传出女人的轻笑声。

“妈，”祁雪川开口，“你如果死了，我也跟着你去，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
哪一样也是她没法解决的。

“程申儿，你和祁雪川是什么关系？”司俊风问，声音平静得如同深冬寒冰。

“你……！”祁雪川嘴唇颤抖。

“圆圆本来跟着我，我去工作了，就让保姆照顾她，”她继续说，“但靠谱的保姆实在难找，我把她送到老家让父母照顾了。”

阿灯低声吃吃笑了。

玻璃窗上，映出两个交缠难分的人影。

司俊风搂住她：“告别是人生中很平常的事。”

这些都是容易断线的线索。

“愧疚？”

刚才他们没接电话，是祁雪纯故意安排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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