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！”严妍轻哼，“怪我自己蠢，竟然想着跟你这种冷血动物讲条件！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她有点没法理解。

符爷爷不满的摇头：“你迟早把她惯坏。”

她想的是把林总灌醉，今晚也就糊弄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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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他看了严妍一眼。

的，咱们装作不认识行不行？”

程奕鸣的酒劲开始发作了，整个人晕晕乎乎的，力气小了许多，一时间想爬没爬起来。

“滚开！”他瞧见她衣衫不整，脸色红润的模样，心里莫名来气。

“没……没问题……”

“我只是想让你开心。”他说。

“程总，项目组递上来的投资计划你什么意见？”于靖杰问。

严妍抿唇一笑：“当然要靠你符大小姐刷贵宾卡，进免打扰包厢啦。”

其二，程子同公司这些天的动荡，她应该全城参与……

既然如此，她只好写一个清单给他了。

嗯，以程子同的悟性，应该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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